《师弟》第三章/第一人称/傻子文学
🍓一大早起来搬砖顺便把之前写的文放出来
我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对一个傻子感兴趣，会因为一个傻子的话而伤心生气，我知道明明知道就算这样也没用，他也不会懂，可是我却还是没法控制自己的心情。
师兄们这几天都看出我因为张小凡而心情不好，都纷纷跑过来劝导我，他们以为是张小凡又做了什么傻事惹我生气，压根不知道我现在是怎样纠结的心情。
他们跟我之间都是鸡同鸭讲，我也不放心上，只觉得很烦，心情更加恶劣，我没办法跟他们解释事情的原因，我总不能说，因为张小凡说不喜欢我，所以我很伤心难过…
这种话我怎么可能说出口，我也绝对不会承认，这见了鬼的心碎感觉。
师姐来找我单独说话，师兄们个个起哄，我都习惯了，毕竟这大竹峰年轻人里就我一个天泽，师傅又那样看中我，师兄们不止一次的跟我说
"师傅这么喜欢你，说不定以后还会把师妹许配给你呢"
"是啊是啊，师妹长得那样好看，还是个地坤，你们天生一对呀，我们这些中庸就没机会咯"
这时候我就想着，傻子可能是会传染的，张小凡的傻气绝对已经传染到了师兄们身上，不然他们怎么能看不出来师姐早已经对隔壁峰的师兄动了心，早就已经心有所属了呢。
看他们一帮人讨论的欢，我也只是尴尬的笑笑不说什么。
退一万步讲，就算师姐没有喜欢的人，可是…
问题却是在我这里…
有那么多优秀又美丽的人，隔壁小竹峰哪一个不行，就算是个中庸也没关系，可我为什么偏偏只对张小凡那个什么都不懂，不喜欢我还要伤害我的傻子心动呢。
我日常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喜欢被虐的毛病。
我坐在山脚边上，师姐就坐在我边上，她也不看我，只是很认真的说
"小八，你要好好对小凡哦"
其实我对师姐一直很敬佩，并且也非常明白师姐对张小凡从来没有过男女之情过，所以对师姐我是没有任何意见。
我明白师姐把张小凡当成亲弟弟，傻弟弟，甚至因为他像个小孩子，都把他当成半个儿子了，她对我说出这种嘱托的话，我知道是什么意思，只是师姐，张小凡并不喜欢我。
我露出些苦笑，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，好半天我才艰难的说
"师姐，我…他喜欢的是你…"
说这句话的时候，我觉得自己的心一直在抽痛，这半年来我曾无数次的幻想过，那个傻乎乎的人会不会懂情爱，事实是，他就算懂，也不会喜欢我，真是悲哀。
听到我的话，师姐似乎露出十分惊讶的表情，然后她盯着我，看的我有些茫然，接着她噗嗤一声笑了，笑的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"小八，所有人都说你是天纵奇才，你绝顶聪明，可是我怎么觉得，你是个大笨蛋，跟小凡差不多的傻"
从小到大我真的第一次听到有人说我笨，弄得我有些挂不住脸，感觉皮肤都在发烫，若是别人这样说我，我肯定得黑着脸怼回去，但是这个人是师姐，我只能憋着不说话。
师姐笑的更厉害了，我甚至觉得她是得了便宜还卖乖，知道张小凡喜欢她这么高兴吗？女人的心思我不懂…
"小凡因为你说他傻，伤心的饭都吃不下"
为什么提到这个，还不是因为你们总是惯着他，什么都不告诉他，那傻子从不知道自己有多傻，所以连这点打击都受不了。
我一点也不觉得对不起他，声音有些不带感情的
"哦…我会跟他道歉…"
我的话其实一点歉意也没有，嘴上答应，事实上我才不会跟他道歉，他是时候应该清醒一下了。
"噗……小八…你真的好幼稚…"
怎么又开始针对我了，师姐今天真的很不对劲，一点都没有平日里那种温柔善解人意的感觉，算了…我还是不说话比较好…
师姐见我又沉默了，继续开口，她似乎能看穿我的想法
"小凡他知道自己傻，不是没人说过，其实很多人都说过他傻，我们只是怕他难受，所以后来大家就都不说了，可是他不知道么，他一直知道，只不过他从来不在意而已"
这么说我突然想起来，师姐自己曾经就说过，因为张小凡去后山，回来的时候鞋掉了一只，然后就穿着一只鞋又回去找另一只，结果最后脚丫子都磨破了。
师姐无奈的说，小凡你都回来过一趟了，就不能换个鞋然后出去找么，你是不是傻。
他听着也就是乐呵呵傻笑说对哦，我给忘记了。
我正在回忆，师姐又说
"小凡他看起来虽然傻傻笨笨，但是其实他什么都懂，他只是迟钝，不是真的傻瓜，他也会喜欢，也会讨厌，也会坚持，也会努力
他不在乎别人说的话，他刚来大竹峰的时候，什么样的话没听过，我爹天天嫌弃他，师兄们也把他当成个傻瓜，总是欺负他，可是他从来都不在意，就是因为他太过于纯良，后来大家都不忍心再欺负他，也不忍心对他说重话。"
听师姐说了这么多，我觉得我好像在重新认识张小凡，也像是重新了解了他，甚至在听到说他一开始来的时候被嫌弃被欺负十分生气。
要是那时候我也在的话，我肯定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他，能欺负张小凡的只有我一个人，别人都不行。
看着原处一边练功一边冲这边偷笑的师兄们，我狠狠的瞪了一眼，一群人都吓了一跳。
"欸…你们有没有觉得…小八刚刚在瞪我们…"
"原来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觉得…小八怎么了？为啥要瞪我们"
"我们咋啦"
"不懂不懂…有点可怕，我们离远一点…"
正想着有些气，师姐没有注意到我的情绪还在接着说话
"所以后来当你来的时候，你看到的就是被当成宝贝的小凡，那是因为小凡他值得别人对他好，因为他千倍百倍的对别人好，这是他应该得到的。
小凡他听过那么多难听的话，从来都是乐呵呵的，可是却因为你说他傻而难过的饭都吃不下，你觉得这是为什么？"
突然听到关于我的，我有些惊讶，我真的是以为他从没有受过挫，所以才是那种样子，现在听师姐这么一说，我的确是懵了。
"我…我不知道…"
"小凡他喜欢你啊！你感觉不到吗？"
从师姐的嘴里听到这些，不是没有安慰的感觉，甚至我也一下子觉得，张小凡是不是真的喜欢我了。
可是我又想着，张小凡亲口跟我说让我别喜欢他，说他喜欢的是师姐，而且他不止一次的偷看过师姐，所以，这怎么可能呢…
没法说服自己…
可是，我的心里为什么还是期待呢。
"可是张小凡说他喜欢的是你，而且他总是偷偷看你，你也知道吧"
我简直就像是在跟师姐论证什么，一边找出所有张小凡喜欢师姐的证据，一边又希望师姐能说出反驳我的话。
师姐有些无语的看我，翻了个白眼，我觉得有些尴尬
"…那是因为，他觉得他应该喜欢我啊…就像你没有想过自己会喜欢小凡一样，小凡也没想到自己会喜欢你啊，而且他那么迟钝，怎么可能反应过来嘛…
再说了，他每次偷看我，我找他一说话，他聊的结果都是你的话题，今天说你教他练功，明天说你下山还给他带了糖葫芦…
对了，还有你【咬】他的嘴唇，他昨天也跟我说了"
没想到师姐一个女孩子家说起这种话居然面不改色，但是我听到了之后就完全被口水呛住，咳嗽的快要晕过去了，满脸通红，咬牙切齿。
张小凡你个大笨蛋，怎么什么都往外说…
我真的是挂不住脸了，手忙脚乱的站起来就要走，师姐可能第一次见我这幅模样，露出有些好奇又调笑的眼神
"不要害羞嘛小师弟，你不想知道他被你【咬】了之后是什么感觉吗？"
我只觉得晕乎乎，脚底下轻飘飘，有了一种要喝醉的感觉，心脏狂跳不止，眼前出现了无数张张小凡咬着嘴唇泛红脸。
很傻很可爱，我想知道，可是我又实在觉得有些羞耻，所以还是想找个洞钻进去。
师姐站起来拽着我的手腕，不让我走，继续带着笑开口
"他说被咬的感觉一点也不痛，只是怀里像是揣了小兔子在跳，他说被咬了之后就不敢看你的脸，他还说，他不希望你咬别人，你懂了吗？大傻瓜"
我觉得我的脸快要丢尽了，可是为什么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一直想笑，嘴角上扬，脸颊烫的厉害，做梦一般的。
那个傻瓜居然对别人说了那么多，可是他要是没有告诉别人，我也不会知道，只不过，还是得教育他，以后有些话，只能告诉我一个人就够了。
我无法抑制自己的心情，感觉站不稳了，半年来我一直期待着，前两天刚破灭后心情落入谷底，都想着要不要离开师门回家了，没想到今天就知道了这样的事。
喜欢一个傻瓜本来就是困难的事，如果那个傻瓜还不喜欢你的话，那就真的很惨，幸好那个傻瓜还不算傻，哼，像我这样的人，他能够喜欢应该觉得荣幸。
我有些得意，脑子里正想着那个傻瓜的脸，没想到本人就出现在我的面前。
我的笑容还挂在脸上，张小凡看了看我，露出有点惊讶的样子，然后又往后看了一眼师姐，他想跟我说话可是又好像不敢开口，畏畏缩缩的，脸颊还有些发红。
我正准备开口先说，没想到在远处的几个师兄不知道之前看到了什么，误会了什么，个个调笑
"老七你怎么这么没眼色啊，打扰别人谈情说爱了！"
张小凡似乎有些听不懂，他露出茫然的表情，自言自语
"谈情说爱？"
我有些无语，这些师兄们都在乱说什么，刚翻了个白眼准备开口，谁知他们又大喊着
"对啊，看不出来嘛，小师弟跟师妹要修成正果啦！！天泽跟地坤，绝配呀！！！"
"哇呜！！都牵手了～"
"哈哈，我们大竹峰要有喜事啦！！"
"成亲吧～"
师姐听这话，无奈的叹了口气，嚷嚷着跑去教训师兄们
"哎哎哎！！瞎说什么呢你们！！！你们懂什么？？"
这明显的开玩笑，都懒得解释，除非是傻子，不然谁都会知道这是玩笑话。
可是我似乎忘记了，面前就有个傻子，这个让我心脏狂跳，朝思暮想的傻瓜一直在发呆，我伸手忍不住捏了下他的脸颊。
"张小凡，想什么呢"
我带着笑，已经把前几天所有的难过给忘记了，可是面前一直红着脸的张小凡，突然脸上的红晕褪的一干二净，他看了我一眼，有些自卑一般的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。
接着往后退了一步，然后咕哝着
"我厨房还炖着汤呢，我要去看看…"
接着他转头就跑了，不知怎么我就觉得他这反应很不对劲，跟着后面就追上去，他跑的跌跌撞撞，明明说去厨房，可是却是在往后山跑。
"张小凡！！喂！！！"
张小凡其实生的一身好皮囊，腿长脚长，虽然跌跌撞撞但是跑的十分快，我都一时追不上，压根不懂他为什么是这种反应。
我在后面大叫让他停下，他却跟没听到似的，不知道是怎么了。
这个笨蛋真是让人搞不懂啊…
"张小凡！你给我停下！！！你跑什么啊！！"
越往山上跑我越没有他快，毕竟他日常去后山砍柴，对山路熟悉的很，而我平日很少来这边，所以对路不是很熟悉。
本来我心情是十分好的，被他这么一折腾又开始弄得不耐烦起来，不知道他搞什么鬼，正常人的心理跟他就是很不一样，我也十分无奈。
一路磕磕绊绊，终于在到了一个山洞前，他钻进山洞里，而我却被一块石头弄的绊倒了。
"啊！！"
一声惨叫，别提多丢人了，我觉得都有些抬不起头，等下让我逮到你，绝对不会放过你，张小凡你这个大笨蛋！！！
我咬牙切齿，骂骂咧咧的爬起来，觉得膝盖疼的厉害。
幸好张小凡还算有良心，听到我的惨叫，总算是出来看了看，结果刚出来就被我眼疾手快的拽着衣服按倒在地上。
他吓了一跳，用力挣扎着，还是不说话，只是扭动着身体往山洞里爬，却被我骑在腰上动弹不了。
"总算让我逮到你了！你个蠢货！跑什么！！"
我一生气就会口不择言，骂起人来凶的很，张小凡被我按在身下，却用胳膊遮住脸，一副怕被打的样子。
这个笨蛋，我除了捏过他的脸，偶尔打过他的屁股，什么时候真的揍过他，他这副可怜巴巴遮挡的样子，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平日怎么欺负他呢。
"你干什么！笨蛋！我又不会打你，挡什么！！"
我不耐烦的想把他的手给拽过去，却没想到他用力的挡着脸死活不愿意松手，声音还惊慌失措的
"不…不行…"
一听这声音我瞪大眼睛，有些不可思议，这家伙…怎么是…哭腔…
我压根都没做什么，但是张小凡却是带着哭腔在挣扎，弄得我心里一阵心慌，难不成他摔着了，受伤了？？
担心的不得了，开始伸手扯他的衣服检查
"怎么了？张小凡？？？是不是弄疼你了，哪里受伤了？？？？"
张小凡哽咽着还是遮住脸，一样的惊慌
"没…没有…不疼…不疼…师弟…放开我…"
我皱着眉头，已经担心到有些害怕的地步，伸手用力拽开他的胳膊，再用力按住，看到了一张脏兮兮又泪流满面的脸，心脏疼的抽了一下。
"到底怎么了？？？"
张小凡的脸都哭花了，眼睛里却是茫然又有些羞愧的，他的眼睛本来就又大又亮，被眼泪浸染后更是亮晶晶，湿漉漉，眼角还泛红。
鼻尖红彤彤，嘴唇咬着，明显的两颗兔牙，看起来整个人楚楚可怜，有种莫名脆弱又惹人怜爱的感觉。
他好半天都在抽噎着说不出话。
而我本来又生气又担心，现在看他无缘无故哭成这样只剩下了心疼，不自觉就松开手，张小凡爬起来坐在山洞的石头上哭。
我凑过去给他擦眼泪，可他哭的样子又觉得实在可爱，忍不住又想亲亲他。
我承认在别人这样脆弱惨兮兮的时候乘人之危不是君子所为，可是看到他这种样子我怎么能忍得住。
亲他脸颊的时候，他似乎吓了一跳，抬眼看我的样子就像一只从深山跑出来的，懵懂无知的小兔子，让人一瞬间就觉得浑身燥热。
"到底怎么了…嗯？"
我一边给他擦眼泪，一边忍着那种想要把他吞下肚的邪恶心理，还得声音温柔的安慰他，顿时觉得自己有些虚伪。
张小凡哭哭啼啼好半天总算稍微收了点情绪，他泪眼朦胧的看着我，似乎用了很大的勇气，总算开口道
"师弟…你…跟师姐…你们俩…要成亲吗？"
一瞬间我都要以为自己听错了，可面前这个哭哭啼啼的人的确是张小凡没错。
我的心脏又狂跳起来，不懂又在乱七八糟期待什么。
原来，他是因为听到师兄们开玩笑的话才有这样的反应，他这样单纯，的确会当真，可是他是为谁哭呢？
为了师姐？还是…为了我…
我发誓从小到大，我从未像现在这样紧张过…
我咽了咽口水，觉得嗓子干的快要说不出话，浑身上下热的都快要燃烧了，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吃了什么药，为什么能亢奋成这幅模样。
如果别人看到我这样，我肯定丢脸的抬不起头，幸好实在张小凡面前，他单纯的像透明的水一样，压根不懂我的异常。
我都不知道自己声音变成了什么样了，沙哑着开口
"张小凡，你不想我跟师姐成亲吗？"
说完这话的时候其实我有些后悔，我应该直接问，你是因为我哭还是师姐哭，不是更清楚一些吗？我怎么这么笨，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断了，现在张小凡就算回答，我还不是一样不知道他是为了谁吗？欸！
我对自己有些失望，面前的张小凡却老老实实的点点头，我赶紧又问
"为什么？"
张小凡憋了好半天，又开口道
"不想…"
我觉得我的耐心从来没有这样足过，尽管我此刻恨不得直接把他按在身下然后扒开他的衣服，狠狠的进入他，把他欺负的哭出声。
但是因为看他红彤彤湿润的眼睛，我还是不忍心，我还是谨慎的想更加认真听到回答
"为什么不想？"
我就像个傻瓜一样，用傻瓜问题在问另一个傻瓜，可是此刻的期待与等待，却是我经历过最令人心跳加速的事。
他会说喜欢我吗？这个小傻瓜。
张小凡被我逼问到了极致，虽然他笨笨的，但是也是有害羞的时候，他对我的问题从来都是老老实实回答，没想到有一天也会反问，他居然抬眼看着我，有些紧张的开口
"师弟，你现在喜欢师姐了吗？你…会咬她吗？"
这个笨蛋，他以为喜欢一个人可以一天变一个吗？他说话的感觉就像是在说，你之前说喜欢我，现在又喜欢师姐了吗？
还有这个咬的意思，欸…真是个十足的大笨蛋，把我当成什么人了。
我又气又想笑，看他傻乎乎样子想咬一口，我一向都是想了就会做，于是我真的凑过去咬了一口他的脸蛋，他疼的吓一跳捂着脸，一副受惊小动物般的表情，实在可爱。
"我为什么要咬她，我只会咬你这个笨蛋，懂不懂？"
凑过去亲他的嘴唇的时候，忍不住又气又想笑的掐了下他的屁股，他又疼的小声的叫，我没有直白的告诉他，所以他还是一知半解的样子，被我亲了也不反抗，我应该是懂了他的心。
他的嘴唇十分柔软，被深入纠缠着呼吸急促，脸颊红扑扑的，连舌头都是傻乎乎的不知道往后缩，让人有些欲罢不能，把他的衣服往下扯的时候，他还是单纯的表情。
这个傻瓜，就这样被吃干抹净也不会知道别人在做什么，总是让人产生想要欺负他的心情，可是我小看了他，就算被纠缠着亲吻，他还是记得自己想要问的事。
被亲的气喘吁吁，他断断续续的一边阻止着我扒他的衣服，一边开口
"小、小师弟…你还会喜欢我吗？"
他恐怕永远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可爱，红着脸整个人乱糟糟的却诱人的要命，我凑过去咬了一口他的耳垂
"那你呢，你不是说你喜欢师姐吗？"
其实我在调侃他，但是这个小傻瓜却是会当真的，在这种时候，我爱极了他对每件事当真的模样，他焦急的不得了，支支吾吾结结巴巴的赶紧解释道
"不、不是的…师姐…不是师姐…那天我跟师姐说了…她…她说我喜欢的…是你……"
笨蛋就是笨蛋，谁说的话都会信，可是我为什么觉得这么开心呢…
"就是因为是师姐说的，你就觉得喜欢我了？她说的你就信了？"
我可能永远都改不了想逗他，欺负他的毛病了，一看他着急我就觉得有意思，就觉得十分开心，虐待成瘾一般，十分恶劣，但是改不掉。
听我这么一说，他更着急了
"不是的…我自己也觉得…"
"觉得什么？"
"觉得……觉得我…喜欢你…"
"再说"
"我…我喜欢你…"
"喜欢谁？"
"你…"
笨蛋…我也喜欢你…好喜欢你…
忍不住咬了一口他的脖子，却发现他浑身僵硬开始颤抖起来…
……………什么味道………
"师弟…我…我觉得你身上好香啊…"
笨蛋…那是…你的味道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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